韩柳

平生所学供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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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圈泥石流,人力生草机。
各种圈子反复横跳吧大概。
别问了,什么奇怪cp我都有可能搞出来。
基本上是历史/武侠/游戏/道教,再细就随缘了。

小号叫金明。
5sing木子徽。
知乎白鹤奴。
贴吧季子安。
大号主要搞二次,小号涉三。

不会写文不会画画,佛系更新,更新时间不定而且内容乱七八糟,有没有人看随缘。

年纪大了嗑不下去带私设、过度玩梗、带h的史同,也很反感ghs烂梗,受不了动不动就裤子飞了的东西。不喜欢原神的和不接受季新哥的避一下雷,别的我就应该也没什么了吧。

【存戏×2】民国组·康河船影‖陈寅恪

#民國組·雲江遺風

#歷史重合的相遇誰眷戀呢

#陳寅恪7

殘軀已老,人間日暮。

近來沉疴又作,久臥榻上,輾轉無味,加以目盲,更添蕭索。閒來聽讀陳端生之《再生緣》,忽感於其作者生平身世,棖觸萬千。

想端生以一女子微軀,立志成書,卻終為俗世牽累,徒留滿紙遺恨,誠可惜矣。然後世續作者,又難解端生之意,其續終悖《再生緣》之主旨,此又更可歎也。

“闺帷無事小窗前,秋夜初寒轉未眠。”

“閒拈新思難成句,略撿微詞可作篇。”

秋燈月下,夜起初寒,臨窗執筆,妙作長篇。

——端生之才情如是,而其注入之心血亦略可知。

然如此佳人,如此妙筆,終為世事所誤。正所謂“亨衢順境殊安樂,利鎖名韁卻掛牽”,縱心有萬千風月山水,亦不得不世俗現實所累,精神和物質之矛盾,自古皆然,此亦無可奈何之事也。

陳文述曾有一詩以歎端生者:

“紅牆一抹水西流,別緒年年悵女牛。

金鏡月昏鸞掩夜,玉關天遠雁橫秋。

苦將夏簟冬釘怨,細寫南花北夢愁。

從古才人易淪謫,悔教夫婿覓封侯。”

丈夫流放邊疆,夫妻分離,再難相見,端生以一女子之軀,獨守閨中,其所承受之苦痛,定為常人所難忍。然其欲成此書之願,相較而言,又何等單薄!

長歎一聲,眼前仍只漆黑一片,殘軀飄零,似黑夜瀚海中之一頁孤舟般無所依藉。

——如今之自己,又何嘗不是為現實俗物所牽累。自己欲作之文章,最終又能否如願完成?就算完成,付梓又當待何日?

衰殘之年,相隔近二百載,卻竟與端生相遇,前緣今事,重合如斯,恍然如天註定。其可歎哉,其可泣哉,其可悲哉!

一念及此,不禁悲從中來,心潮如湧,久難平復。悵恨許久,方低聲吟道:

“一抹紅墙隔死生,皕年悲恨總難平。

我近負得盲翁鼓,說盡人間未了情。”

陳端生為作《再生緣》,泣盡心血,然而今又有誰知?端生往事就此埋沒,不亦可惜?既有緣相遇於筆墨之間,又何能任其擦肩而過?

——我亦願為斜陽古柳,趙家莊下之負鼓盲翁,以病年殘軀,說盡世間未了深情。

——聊作無益之事,以遣有涯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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