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老虎皮自戏
#震惊!水浒区的大老虎竟然会写戏
#景阳冈
#首
天低日暮,时至秋季,山里也渐渐冷了起来。懒散散趴在林子里,腹中却是空虚,算起来,总也有一天多没吃过东西了。
这冈子不大,野物亦不甚多,因而猎不到兽类时,倒有大半时间是以过路行人为食充饥的。
只最近伤人太甚,竟引起了官府注意,山下贴起了公示,是故上山之人,多十数个结伴而行,故而这几日捕杀机会颇少,自己虽勇猛,亦难免饿肚子了。
正自感叹,忽嗅觉生人之气,细听脚步,竟是个单身行人。
“天助我也!”
蓦地一声嘶吼,跳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顿时阴风骤起,飞沙蔽日。料得来人此时已被吓瘫软了罢,接下来,只要扑上前去,这傻子便要成为自己口中之餐了。
正自得意,凝睛一看,那汉子已跳到一边去,拎着根哨棒,亦圆睁了双目定定的看着自己。
“他不怕我?这人倒是有趣的紧。”心里想着,向那汉子猛扑过去。
“嗯?却原来是个醉汉,也难怪他不怕我。”
闻得那汉一身酒气,心下不禁冷笑。哪知方扑至人身前,眼前一花,那汉子身形一闪,竟已不见。随即觉身后风起,却原来那人已到了自己身后。
“这却是个好敌手!”不觉狂性大起,双爪撑地,猛向后一掀,没曾想竟又让那汉子躲过去了。
“嗷呜——”一声狂吼,甩起尾巴又向那汉子狂剪过去,来人纵身一跳,却抽打在石头上,再看那石头,已碎成粉末状。
一番折腾,腹中饥饿更甚,那汉子抡起哨棒,劈砍而下,势可破空,却竟砸在突出的树枝上去了。落叶残枝扑簌簌往下掉,那棍子亦折成两段。觑准时机,倏地向人扑去。
好那汉子,竟直接弃了哨棍,空手来接。本拟此次定能扑倒此人,却不知如何,头顶虎皮忽然被人一揪一按,竟已动不了了。
如铁般的拳头雨点般落在身上,量是铜筋铁骨,亦难禁受。疯狂吼叫着,只觉七窍皆迸出血来,气力逐渐虚弱,吼声亦渐嘶哑,不知过了几时,终于意识模糊,昏死过去了。
#铁牛他娘味道不错#
#大脑斧巨怂#
苍岭上寒石孤耸,苍林兀立。天色渐暗,凉意透骨,头顶是月朗星疏,四下里商风穿林,萧萧肃肃间,正一派秋深景象。
忽听得一声虎啸,自林子深处传将出来,直有破天之势,却是表兄唤自己回洞里了。
那日路过这沂岭,正遇得表兄一家四口——表兄是一只健壮威猛的雄虎,共一只雌虎,另带着两只幼虎,于此处占山称王——反正自己一直是孤身一虎,只四处乱逛,也没得去处,便也就此留了下来。
听闻其声,亦仰天一声巨吼,做为回应,一时间木叶震颤,沙沙有声。
方欲还洞,忽嗅觉似有生人上了岭子,凝神一听,果有脚步声响——且只有一人之足音——不禁心下窃喜。想自己上岭以来,便只与表兄一家猎得些野鸡野兔,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若今能得此人,拖回洞里,大家饱餐一顿,岂不快哉!
抬首正见岭下转过人来,却是一黑大汉背着一个瞎老婆子。那黑厮手里提把朴刀,径上岭来。
正待扑上前去,却见那老婆子连天价叫起渴来。那黑大汉熬不过,只将老婆子放下,兀自找水去了。
“我且先咬死这老婆子,待那黑厮寻水回来,再解决了他。”
当下便由藏身大石后猛地窜出,张开血盆大口,挟一阵腥风,向那婆子非扑过去。那婆子感到不对劲,正待发喊,早被利牙刺穿了喉咙,咬死过去。
拖得这婆子回到山洞,五只虎一遭撕咬起来。吃得饱了,只伸出猩红大舌舐了舐嘴边,径转后山方便去了。正解决着,却听得山洞处吼声乍起,随后化为悲号,不禁心头大震,忙转回去。隐身林间,朝洞口张时,却见两只小虎已自倒在血泊之中。洞口外,只见一人挺刀劈砍,正中了对面大虫颔下。那大虫狂吼一声,已背过气去。凝睛一看,那死去大虫正是自己兄长,而这拎着朴刀的大汉,正是方才遇见的黑厮。
——定是自己与表兄吃了那瞎婆子,惹这黑汉恼的急了。
见那黑厮目光像自己这边瞥来,不禁身躯一冷,瑟瑟抖动起开。想起之前在景阳冈上被人赤手空拳打到只剩一口气,险些便不活了的往事,再看此人手中滴血的刀刃,心下恐惧更甚。好在这时,狂风忽起,乌云掩月,四下里成了黑漆漆一片。那黑汉子总算未发现自己藏身之处,插起腰刀,兀下山去了。
四下里静的出奇,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在深林中弥漫开来,提示着方才噩梦的真实。
连夜下了岭,却不知该往何方。天色已有些泛白,前路茫茫,从今以后,自己又是孤身一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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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有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区宠大脑斧。不接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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