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柳

平生所学供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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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圈泥石流,人力生草机。
各种圈子反复横跳吧大概。
别问了,什么奇怪cp我都有可能搞出来。
基本上是历史/武侠/游戏/道教,再细就随缘了。

小号叫金明。
5sing木子徽。
知乎白鹤奴。
贴吧季子安。
大号主要搞二次,小号涉三。

不会写文不会画画,佛系更新,更新时间不定而且内容乱七八糟,有没有人看随缘。

年纪大了嗑不下去带私设、过度玩梗、带h的史同,也很反感ghs烂梗,受不了动不动就裤子飞了的东西。不喜欢原神的和不接受季新哥的避一下雷,别的我就应该也没什么了吧。

荒谬与美(加缪×萨特)

因为今天是萨特的生日所以我……

就,写了一下上次的脑洞,就是萨特饰演《禁闭》中的艾丝黛尔和加缪的加尔散对戏的梗。

好像挺ooc,慎入(?)

谢不邀,作为一个起名废,题目我瞎起的,不要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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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加尔散。”

萨特坐在波伏瓦所住的旅馆中的一张大床上,将手中的烟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白色的烟雾在拉着厚重窗帘的昏暗房间中氤氲升腾,如世界一般充满了扭曲与荒谬。

加缪的目光在烟雾中闪烁,显然,他对萨特的新剧是格外赞赏也无比期待的——当然,这部作品依然存在值得批评和改进的地方,但加缪对它的赞赏真诚而毋庸置疑。

萨特吐出的烟渐渐消散,他看到对面棕色头发的年轻人眼中的火苗燃得更盛了。萨特很欣赏这位年轻小说家目光中时刻充斥的热情,这热情使他既憧憬,又有些自惭形秽。在加缪的面前,他总能更快的找到自己的问题所在,也仿佛愈发能够认清自己未来将要选择的方向。

加缪站起身来,理了理衣领,萨特掐熄了手中的烟。

——他们在正式见面以前,早已通过对方的作品而彼此倾心。


“哦,我亲爱的海狸,待会儿我们打算从头排演一遍《禁闭》,我认为加缪先生扮演的加尔散简直将这一人物形象中具有的双重矛盾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波伏瓦从浴室中走了出来,换上了新买的连衣裙,她优美的身姿在轻松的步调中若隐若现。

“加缪先生的演技我也十分欣赏,但是——我们现在只有三个人。”

前日在咖啡馆聚谈的时候,萨特提及他的新剧《禁闭》,在萨特的建议下,加缪同意出演其中的加尔散这一男性角色。在咖啡馆,萨特让加缪试演了几个片段,而今天——他突发奇想的想要在波伏瓦的酒店房间中将这部话剧从头到尾排演一遍。

“三个人…哦,海狸,我认为这不成问题,听差的戏份不多,完全可以一人分饰,去掉听差,主角有三人,我们这里正好也是三个人。”

萨特一边摆弄着手中早已熄灭的烟头,一边有些漫不经心地说着,直到他把话全部说完,才忽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地方并不太妥当。可当他看到已经拿出剧本准备开场的加缪眸中企盼的热火,却竟也不忍放弃这次排演机会了。

——于是,加缪饰演剧中的加尔散,波伏瓦饰演伊内斯,萨特饰演艾丝黛尔——哦,您没有听错,他将不得不饰演一位女性——并分饰听差。


不得不说,他们的预演进行的相当顺利,萨特与波伏瓦常常一起对戏,但新加入进来的加缪竟也与他们出人意料地合拍。直到艾丝黛尔也加入到这死后的地狱,气氛才发生了一丝转变。事实上,萨特饰演的艾丝黛尔无论是在语言上,还是动作或者神情上,都完美的无可挑剔,只除了一点——他到底是一位男性。

当萨特扭着身子向加缪抛出媚眼时——实话实说,萨特抛的媚眼实在是难看极了,可加缪的心脏竟因此漏跳了一拍。加缪觉得自己心底仿佛有一种隐隐的冲动正呼之欲出,他努力克制住脑海中尚未明晰的念头,强迫自己按照剧本继续演戏。

深吸一口气,自以为成功摒除杂念的加缪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副嘲讽的神情,他冷笑着走向萨特,用手轻轻挑起了萨特的下巴。后者的面庞泛起淡淡红晕,如同半开的玫瑰一般使人充满遐想。加缪的指尖已有些微微颤抖,对方泛红的双颊使他联想到了“娇羞”这个词语。

“小娘子,你喜欢我了?”

这句话是加缪在毫无意识的情形下说出来的。他与他离的这么近,近得足以听清萨特变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加缪近乎机械地读着剧本上面铅印的文字,但当他读完这句话——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觉得萨特当真像极了勾引情夫,的小娘子。

“别碰我!”

“放开我!”

萨特慌张地推开加缪的手臂,向身后逃离开来。加缪对他的演技由衷赞赏,他却没有想到,后者的神色倒有一大半不是刻意表演出来的。萨特对加缪的态度是很复杂的,他对这个风流帅气又富有才情的年轻人既向往,又想要逃避。这也许是因为对方实在是过于完美,可他却极力避免自己这样去想。

在他接过艾丝黛尔这个女性角色时,最初只想要尽力将她扮演到极致——即使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出于自尊——甚至也许是嫉妒(但萨特绝不会承认这一点)——萨特不希望在加缪的面前演砸这位诞生于自己笔下,寄托着自己思想的角色。但逐渐的,他又忽然地发觉,扮演艾丝黛尔并不像他原先想象的那般困难。

就好像他真的如同艾丝黛尔一般地,逃避着人世间的现实,通过对加尔散的紧追不舍来寻求自己虚幻的意义。又或者,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他确实在逃避,逃避加缪的完美,却又通过加缪来寻找自己的价值,他不愿意回想自己丑陋的面容和矮小的身材,更不愿承认自己并不成熟的政治能力,却同时期望着自己能够在文学与哲学方面超越他的对手——虽然相识不久,但他有时已将加缪当成了对手——这逃避的心理他能够隐隐发觉,却又不太愿意深思。

也许,这正是哲学家们的悲哀。他们穷尽毕生之力探究世界的本源,寻找人类在世间存在的意义,构建出纯理性哲人在世上的思维轨迹——可他们自己却很难成为自己哲学构想中的圣人。

“加尔散,她把什么都告诉他了……‘我们亲爱的艾丝黛尔不在了……’不在了,不在了,真的,我不在了……”

加缪搂住萨特的肩膀,后者环着他的脖子,将炽热的气息喷吐在加缪耳边。

“你要我吗?”

萨特提高声调,语音中充斥着索求的急切。加缪将怀中的男人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抵住对方的黑发,他只觉得四肢百骸中似有一阵电流流过,胸腔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激情。

“我要。”

加缪的嗓音低沉而干涩,他想,如果这一瞬间可以再长一点,或者更加贪婪的奢求,假如眼前的场景能够超脱戏剧,成为现实,那该有多好。但无论如何——他紧紧地抱着这个身材娇小的男人——至少在这一瞬间,他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世间充满了荒谬与恶心,但我仍可以在夜风的温柔中拥抱它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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